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轶就这样静静地坐了一夜。也是相当听老婆的话,没有想太过复杂的事情,而是仔细回想了下从认真认识这个世界的一些细节,再想想接下来要干什么。

轶要为家人提前做准备,因为他们不是自己轶不得不在他们原有的基础上更加细致计划他们今后所需学知的一些东西。

毕竟,刘麒这个崽子在轶眼里完全就是个蠢货,自己这种揠苗助长的方式根本不适合他这个不成熟的小屁孩,轶也有了些玩味的想法。

其他人的话,他自己知道他不算个太温柔的人,的确不是适合当她们的老师,轶到现在也有了两个人选,就是其中一个让轶有些头大,准确说那已经不算是人了。

轶想了下,还是看情况再说。

直到一夜过去,夜舞歌转醒的时候,轶仍在闭目冥想。

夜舞歌睁眼的第一副情形就是平静做靠在床头的轶。

见到自己双手死死抓住轶胳膊,她不难想到她抓了轶一晚上,轶就守了一晚上。

她和萧晓青是有区别的,虽然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上辈子是,未来也是。

但说到底,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她对感情这种事根本一窍不通。

一想到昨天她厚着脸皮跟轶要亲亲的画面。

顿时只感俏脸燥热难耐。

羞死了。

我说一下,夜舞歌和萧晓青的确是有区别的,一个是被硬塞记忆,另一个是根本没有半点记忆。

当然这样的结果你也能想到,回想之前我给你讲的那些你就知道了。

后来?

后来。咳咳。

两个都是厚脸皮,应该是把脸皮给丢了,夜舞歌稀里糊涂地就坐直了。

察觉到夜舞歌抓着的手动了一下,轶这时也睁开眼,不由得笑道:“醒了?睡得好么?”

见到轶的笑脸,夜舞歌下意识点点头。

心理在想:我男人笑得真好看,以后,哎嘿嘿。

可就在这时,轶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张纸巾,伸手在她嘴角上轻轻擦来擦去。

一边擦还一边调侃道:“多大的人了,睡觉还流口水。”

顿时,夜舞歌只感觉无地自容,赶紧撒开抓住轶的手,一把拉起被褥就钻了进去。

“唔。”

啊~~~没脸见人了。

这关键还是在轶面前露出这么丢人的一面,一千万年真的是白活了。

见夜舞歌这样,轶在疯狂憋笑。

夜舞歌的前后反差真的太大了,人前一个样,直到昨天被揭了底后,轶觉得夜舞歌还有些小姑娘的可爱。

仔细想想也对,萧晓青最开始也是这样。在自己面前是非常的成熟,如果刘麒不跟自己说,轶都不知道萧晓青背地里也是个小姑娘。后来还是有了些许记忆后才让她变得成熟一点。

而夜舞歌。

轶很清楚这是这个世界修士修炼占用人生时间太长造成的结果,否则夜舞歌就真的是那一副早就当妈了的成熟气质。

论气质,夜舞歌还真比不上现在的萧晓青。

忍不住轻轻拍了拍裹在被褥里的夜舞歌继续调侃道:“我还没擦干净,你就不怕被褥都被你弄脏了。”

夜舞歌在被褥里蠕动了一下,偷偷抹了一把嘴角。

搓了搓手。

咦?不对,是干的。

“你骗人。”

她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会睡觉流口水,再说她有多少年没怎么睡过觉了,一定是轶在骗她,她开始疯狂骗自己。

轶一听更加乐了。

坐了一晚上,给你擦了一晚上的口水,枕头都被打湿了还不承认。

便拍着枕头说道:“我干嘛骗你,枕头上都是你的口水,总不能是我看你看得流了一晚上口水吧。”

闻言,夜舞歌也想在挣扎一下,悄咪咪伸出手试探摸了下枕头。

咦?干的。

轶这个家伙在骗自己。

见此,轶嘿嘿一笑,抓起她的手就往枕头上那一团湿漉漉的地方按下去。

顿时。夜舞歌不敢动了。

内心在疯狂挣扎。

轶疯狂憋笑,轶清晰察觉到夜舞歌想把手缩回去,脑海里已经能脑补出夜舞歌羞愤的抓狂样子。

笑着松手说:“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夜舞歌瞬间把手缩了回去,语气有些急促:“那是你流的,不是我的。”

“哦~~~~~~”轶拖了个长音,又咂了咂嘴:“我怎么记得你的口水就是这个味道呢?我好像昨天吃过。”

不知道为什么,轶就想试探一下夜舞歌底线,反正是自己老婆,现在不逗逗她以后等到完全融合了就没有那种体验了。

老婆口水是什么味?

咳咳,这个只有轶清楚。

反正修行之人没有口臭,轶更是什么体味都没有的那种,除非喷点香水或者喝点香水。

夜舞歌此时完全不敢说话了。

明明看起来轶是那么个非常正经的人,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又羞又恼,可莫名的还有些小兴奋。

脑补了下两人接吻的情形,夜舞歌就开始狂吞口水。

换句话说,她自己也吃过轶的口水。

被窝里传来唔的一声,夜舞歌彻底无地自容了。

之前都是因为果果脑门一热,现在才知道夫妻还要经历很多事情。

轶仍在憋着笑,见夜舞歌不敢说话了,轶也想得到夜舞歌现在脸上是个什么表情。

大概比当时萧晓青害羞时的表情还要过分些。

于是,也不再逗她了,拍着被褥说道:“整理一下,都是当妈的人了,等会被果果看到就不好了。”

听到这话,夜舞歌立马探出个脑袋看了枕头一眼,然后又连人带枕头给缩了回去。

下一刻才从被褥里悄悄推出一个干净净的枕头。

接着,又好像有些不放心。

夜舞歌又小心翼翼露出两颗眼珠子瞪着轶:“不准告诉果果。”

一举一动轶全部尽收眼底,轶忍不住再次疯狂憋笑。

这样子就像尿床的孩子被害怕被人抓到后采取的应急措施。

话说,相比萧晓青,夜舞歌在这种事上显得要更加蠢笨一点。

“哦。”轶笑着点头。

看着轶憋笑的样子,夜舞歌总觉的还不放心,便脱口而出:“也不准告诉大房。”

顿时,轶再也笑不出来了。

以前也想过这种问题,没想到还是出现了。

轶的心情再一次复杂起来。

注意到轶有些失落,夜舞歌这时才想起之前那话好像不对。

对轶来讲,她们之间没有任何区别,可对她来讲这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的。

她又不是没见过冷月伊和祁霞雪,真的就是完全独立的那种。

但她们对这件事都是闭口不提,只有一个意识认同点,那就是轶的唯一。

这话说得,就好像轶在偏爱她们其中哪一个一样。

而事实上,轶都是一视同仁,哪一个的关心和爱护都不会少。

夜舞歌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这种问题特别敏感,意识深处也告诉她刚刚说错话了。

小心翼翼露出半个脑袋,用手轻轻推了推轶。

“相公,我错了。”

轶的反应也很快,转头又露出笑容,握住夜舞歌的手,柔声说道:“想什么呐,你怎么会有错,错的是时间。”

说着,俯身轻轻在夜舞歌额头一吻,又道:“记住,以后不准说这样的话,你们都是我老婆,不分彼此,是我唯一的老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