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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夏日脚步的逼近,天气日渐酷热,转瞬间便步入了炎炎盛夏。

期间,卿清抽空让云谏陪同自己去看望了几次白月,见她被照顾的很好,也就放心了。

说来也怪,她的肚子变化不是很大,但是脉搏很明显,和常人五六个月的脉搏差不多了。

卿清没有多想,或许是因为兽人的孩子天生便拥有更为旺盛的生命力吧。

部落的重建工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忙活了几个月,终于迎来了收尾阶段。云谏也空闲下来,去部落里的时间减少,陪卿清的时间更多。

卿清让云谏陪自己去砍树,她要做一些家具。

曾经白月修建新房时,她答应过白月,等她搬进新家的时候,送她家具。只可惜白月还没住进去,房子就被烧毁了。

正好,现在至多再有半个多月就可以搬回部落,卿清闲来无事,决定补做,顺便也给自己的新家添一些家具。

卿清也不是专业的,何况没有专业的工具,她的脑海中已勾勒出家具的雏形,但是设计略显简朴。

木材很坚硬,制作起来颇为费力,最后还是云谏动手,她在旁边指导。

裹在脚上的兽皮虽保暖,但在炎热的夏日里却显得闷热难耐。于是,在云谏专心砍树时,卿清顺手割下了一些细长的青草,打算回去制作两双草鞋。

云谏虽然在砍树,但一直都注意着她的动静。

“给狗蛋儿吃的?”

卿清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它现在长大了,自己都能找青草吃了,哪还用得着我割草?我是打算用来做草鞋的。”

狗蛋儿长得很快,它的角基本长好了,已经能自己在附近找青草吃,无需他们过多操心。

“什么是草鞋?”云谏停止了砍树的动作,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新东西。

“就是用草做的鞋子。”卿清耐心解释,又觉得他可能不知道什么是“鞋子”,便接着补充道:“穿脚上的。”

“可是不是有兽皮吗?”

“兽皮太热了,草鞋透气。”

云谏听后没有再追问,因为兽皮裹着的确很热,所以他们现在都光脚。

卿清做了两张桌子,她指导云谏将一截树干中间削细,整体的形状像沙漏。

这两张桌子都是自己用的,一张用于日常用餐,另一张则用于摆放杂物。她让云谏照着样子再做一张,准备送给白月,自己则在一旁编着草鞋。

云谏削着木桩有些不解,“卿清,这个削了和没削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用来放东西的吗?

卿清被他问住,她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拧眉思索。

他问的好像还挺有道理......

她绞尽脑汁,想了两个优点,“更好看,更轻便。”

云谏继续手中的工作,他这么问纯属好奇,就算没有什么不同,只要卿清想,他也会照做。

卿清在一旁编草鞋,发现草鞋还真不是那么好编的。她费劲心思才编好一只,虽然不算美观,但只要能穿她就很满意了。她试了试大小便开始编第二只。

这个世界的植物生命力好像都特别旺盛,无论是人还是植物,都充满了生机。

她园子里种植的各类植物都长得郁郁葱葱,屋后的红薯藤更是蔓延开来,绿油油的叶片覆盖了整块土地,甚至从栅栏的缝隙中探出头来。

卿清在田垄里走着,准备掐一点红薯藤尖晚上炒着吃。或许云谏兽身是狼的原因,他不怎么喜欢吃素,所以她就只掐了一把,够自己吃就行。

山上有很多能吃的果子都成熟了,云谏几乎每天都去山上给她采摘各种熟透的果子回来,卿清吃不了这么多,许多果子来不及吃便坏掉了。

卿清才把坏掉的果子倒进园子里,云谏又给她摘了好些。

“你不用给我摘这么多,都放坏了,怪可惜的。”卿清心疼地说道。

云谏依旧我我行我素,“在树上熟透了也会坏的,你挑自己喜欢吃的就行,坏了就扔了。”

因为浆果很甜,云谏更喜欢给她摘浆果。但是浆果又极其容易坏,今天没吃完第二天基本就都坏了。

在一次扔弃坏掉的果子时,卿清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

她灵机一动,为何不尝试用这些果子酿酒呢?这个想法让她兴奋不已,她决定立即开始尝试。

但是酿酒需要器具,家里的罐子肯定是不行的。

卿清让云谏帮自己挖些黏土,她要做酿酒用的坛子。

云谏把黏土挖回来了,想帮卿清一起做,但是被拒绝了。

“为什么?”遭受拒绝的某人痛心疾首地问道,仿佛不是被卿清拒绝了,而是被卿清抛弃了。

“不是不让你做,这次我要做的器具和以前的不一样,你先在旁边学学。”卿清捣捣蛋般地用满是泥土的手指在云谏脸上划过,留下三道清晰的泥印。

云谏任由她在自己脸上涂抹,躲都没躲一下,反而是宠溺地看着她。卿清胆子更大了,又在他另一边脸上抹上。

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乐得笑了出来,“像只小花猫一样。”

云谏难得没有跟着她开心,听了她对自己的形容,危险地眯起了眸子,唇角抿起一丝浅笑,若有所思地看她。

卿清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仿佛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她收敛了笑意,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她不就说了一句小花猫吗?小花猫怎么了?

他眉梢微挑,重复了一遍,“小?”

“不是......你想哪儿去了?”卿清对他奇怪的关注点感到无语。

“那是什么?”

“不是说你小,是加上一个‘小’字会显得比较可爱,“可爱”是个褒义词,就是我其实是在夸你!”她解释道。

“嗯,夸得很好......”云谏依旧浅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违心地说道。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笑?看得人心毛毛的。”但凡他多说几句,卿清都觉得这件事可能就这么过去了。他这么笑着,指不定憋着坏。

到了晚上,卿清终于知道他憋了什么坏。

她咬着唇细细呜咽,紧紧地掐着云谏的手臂。

云谏感觉不到痛一般,邪气地伏在她耳边,“小花猫?嗯?”

那个“小”字,他发音很重,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卿清深吸一大口气,不满地骂他,“大混蛋——啊——”

她才刚骂出口就惨遭云谏的教训,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哭叫着去推他的小腹。

“不骂了!我不骂了!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