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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的林洛雪,钟白满腹狐疑,选择了沉默不语。

而林洛雪则看着她默然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尽管这种背后嚼舌根的行为,平日里或许并无多大效用,但若是在钟白耳边反复提及,久而久之,难免会在她心中种下隔阂的种子。

林洛雪按照张雪琴的谋划,准备挑拨离间,诋毁肖海洋二人,让钟白对他们渐渐失去兴趣。

想到这里,林洛雪内心不禁涌上一股酸涩。

张雪琴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追求钟白,真不知道她有什么魅力。

性子直率粗犷,又不是什么绝世美人,也未见得有多么聪慧过人,怎就入了她的眼呢?

林洛雪瞥了一眼钟白的身材,暗自比较,觉得并未比自己出众多少,不过那双修长的美腿,确实有点白。

她想,张雪琴之所以对钟白念念不忘,大概是因为钟白时常展露的那双洁白修长的腿吧。

思绪飘忽间,钟白拿着一盒药品走过来,犹豫了一下,关切地问道:“林洛雪,你有没有带防过敏的药?”

林洛雪收敛起自己的小心思,一脸惊讶:“我不是过敏体质啊,带过敏药做什么?”

随后好奇追问:“钟白,你该不会是过敏体质吧?”

“不是的,我是担心班上如果有同学出现皮肤过敏的情况,你身为副班长,备着总是好的。”钟白说完,便转身离开。

林洛雪看着手中的过敏药,心中已然明白这是钟白特意为路桥川准备的,于是迅速拿出手机给张雪琴发了一条短信:“钟白给路桥川准备了过敏药,你自己看着处理。”

短信刚发送不久,手机屏幕微震,收到张雪琴回复:“明白了。”

……

张雪琴此时在路桥川的宿舍和他们商量秋游事宜。

她看了眼林洛雪发来的短信,随后收起手机,目光扫过宿舍里忙碌整理行装的众人,尤其看到路桥川的身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她转向余浩,调笑道:“浩哥,你这也太夸张了吧,不过就是去秋游两天,你竟然带了这么多东西,箱子都要被你塞满了。”

肖海洋也跟着摇头:“浩哥,我们这是去秋游,不是去越冬,更不是让你去成亲。”

余浩哼哼两声,反驳道:“那种破地方秋游,两天过得跟两年似的,两年不得多准备点东西么?”

就在这个时候,路桥川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张雪琴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心中猜测应该是钟白告知他过敏药之事,表面上却对余浩问道:“浩哥,你有没有带过敏药啊?”

正在收拾行李的余浩愣了一下,反问:“带过敏药干嘛?”

张雪琴掩嘴笑道:“你那么金贵,万一把自己娇嫩的肌肤弄过敏了怎么办?”

余浩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脑门:“哎呀,雪琴姐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得去买点过敏药备着。”

他正要起身去买,路桥川却突然说:“浩哥,不用特意去买了,我已经有了。”

“桥川你买了过敏药?”余浩颇感意外。

“嗯,钟白已经替我准备好了。”路桥川回答。

张雪琴轻轻拍了拍路桥川的肩头,眼神中流露出羡慕之意:“桥川,你还真是让我羡慕,连这种小事钟白都帮你考虑周全,她对你也太体贴了吧。”

路桥川面色稍显尴尬,勉强笑了笑解释道:“钟白知道我有过敏史,所以才提前预备的。”

“所以说,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张雪琴感慨万分,眸光偷偷看了肖海洋一眼。

路桥川微笑回应,没有多言,而肖海洋的脸色却显得有些难看。

余浩插嘴道:“雪琴姐,你这么说,殊词妹妹岂不是被忽略了?”

张雪琴轻笑着回应:“殊词当然也会关心我啦,只不过平常还是我照顾她比较多些。”

……

次日清晨,阳光微曦,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草木清香,仿佛大自然在为这崭新的一天轻轻揭开序幕。

大巴车稳稳停靠在约定的集合地点,车身在晨光中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等待着即将踏上旅途的同学们。

钟白与李殊词,这对形影不离的好友,如同约定俗成一般,默契地寻觅到一处相邻的双人座位。

而她们座位前方坐着的是张雪琴和余浩,肖海洋因买早餐错过与钟白相邻的位置,只好与另一位同学坐在张雪琴前一排。

大巴车最前方,班长路桥川与副班长林洛雪并肩而坐。

他们肩负着组织者的职责,一来便于随时清点人数,确保无人掉队。

二来如有突发状况,也能及时与司机沟通,保障行程的顺利进行。

此刻,两人正轻松愉快地交谈着,路桥川时而开怀大笑,时而认真倾听,那投入的表情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与林洛雪共度的每一刻都如此珍贵。

林洛雪今日身着一袭翠绿短裙,裙摆随车身微微摇曳,如同春日里的一抹新绿,清新脱俗。

纤细的皓腕下,洁白衬衫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几分纯净与优雅。

她的笑容如春风拂面,眸光流转间,仿佛有星辰大海藏匿其中,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路桥川与她交谈之际,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迷恋,那是一种无法掩饰的欣赏,一种渴望了解与守护的冲动。

他的目光紧紧追随林洛雪的一颦一笑,仿佛世间万物皆因此刻的她而黯然失色。

张海鸣则如往常一般围绕在顾一心身边,上了大巴后,发现顾一心独自坐在后排,他便紧挨着她一同落坐于后部。

这对欢喜冤家碰面,言语间总是火花四溅,才刚坐下不久便你一言我一语地斗起了嘴皮子。

若非前排座位已满,顾一心定会选择换个位置,毕竟她实在辩不过那个无所不知的全能型人物张海鸣。

在同学们的喧闹声中,大巴徐徐启动。

起初同学们借着这难得的集体时光,热烈地分享着各自的故事,或是近期的趣闻轶事,或是对即将到达的目的地的憧憬与期待。

他们的笑声、争论声交织成一首欢快的交响曲,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

然而,随着车轮滚滚向前,时间的指针似乎也调慢了节奏。

长途跋涉的疲惫逐渐侵蚀着这群年轻人的精神,他们的话语声渐次减弱,直至消失在空气里。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静谧,只有大巴车低沉的引擎声和偶尔从窗外飘进的风声,犹如催眠曲般抚慰着每一个人。

那些尚存一丝清醒的人,也默契地压低嗓门,用几乎听不见的音量交流,生怕打破这份宁静,惊扰到那些已陷入梦乡的同学。

自踏上这辆大巴开始,钟白的心就如同被乌云笼罩,始终沉甸甸地悬在半空。

她的眼神不自主地投向前排,那里坐着的正是她心中无法回避的存在——路桥川与林洛雪。

两人紧紧相依,低首细语,每一个微妙的动作、每一次会心的微笑都像尖锐的针,刺痛着钟白的心房。

曾经,无论是短途的郊游还是长途的旅行,路桥川总是坐在她的身边,陪她度过车程中的每一刻,用无尽的话题驱散旅途的枯燥。

但此刻,他的位置被林洛雪占据,那份专属于她的陪伴与温暖,似乎在这一刻被彻底剥夺。

正当钟白沉浸在无尽的失落与苦涩中,身旁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晃动。

她侧目望去,只见昏昏欲睡的李殊词头颅一偏,柔软的发丝轻轻滑过她的脸颊,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倚在了她的肩头。

这一瞬,钟白仿佛能感受到李殊词那份疲惫下的依赖,以及那份无声的歉意。

“钟白,对不起。”李殊词在半梦半醒间呢喃出声,声音如梦似幻,带着几分迷离。

钟白轻轻拍了拍李殊词的背,温柔地回应:“没关系,如果你想睡,就靠在我肩上吧。”

她的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平静而包容。

“哦,不用了。”李殊词仿佛被惊醒,瞬间挺直了身子,尽管动作有些僵硬,却坚决地保持着距离。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与羞涩,似乎不愿给钟白带来额外的负担。

钟白凝视着前方那对沉浸在甜蜜世界里的身影,内心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酸楚。

她沉默了片刻,再次转向李殊词,目光中满是理解和关怀:“殊词,你不必对我这么客气,你这样,我心里特别难过。”

这句话,既是为李殊词的小心翼翼感到心疼,也是对自己此刻孤独处境的无声叹息。

言罢,她轻轻伏在李殊词的肩头,低声饮泣起来。

李殊词见状,心中一惊,轻声询问:“钟白,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心里难受。”钟白抬起头,擦拭眼角泪痕。

李殊词虽不知如何安慰,但还是轻轻拍了拍钟白的肩膀以示安抚。

坐在李殊词前面的张雪琴忽然回头关心地问李殊词:“殊词,你觉得冷吗?”

李殊词望着头顶的空调口,轻声回应:“被空调吹得有点凉。”

张雪琴应了一声,随即从包里取出一件秋装外套,递给李殊词:“披上这件外套,别让空调吹感冒了。”

李殊词面露甜美笑容,好奇问道:“你还带了外套呀?”

“对啊,大巴上的空调一般都开得很低,怕你在车上被空调吹感冒了,也怕你晚上受凉,所以带了一件备用。”

“谢谢你。”李殊词满脸幸福的笑容。

张雪琴笑了笑,淡然道:“这有什么好谢的。”

接着,她看向正默默拭泪的钟白,关切地问:“心情不太好?”

钟白轻声道:“有点。”

张雪琴再次从包里翻找,找出一副耳机递给她,温言道:“那就听听歌吧,音乐能帮你缓解情绪。”

“好的,谢谢。”钟白戴上耳塞,静静地闭目聆听歌曲。

张雪琴看了她一眼,没有再打扰,而是对李殊词说:“殊词,你也休息一下吧,还有段距离呢。”

“好的。”

随着李殊词的回答,大巴车依旧平稳行驶,不久之后,车厢内一片寂静,同学们大都进入了梦乡,包括前面悄声交谈的林洛雪和路桥川,也已在座椅上微阖双眼。

张雪琴瞧了瞧前面的两人,悄然拿出手机给林洛雪发送了一条消息:“找个时间跟他拍几张较为亲密的照片,然后不经意的让钟白看到,但是,照片不能过于亲昵,更不能接吻,否则,我可要教训你哦。”

“哼,混蛋,有本事你现在就来教训!”林洛雪迅速回复,信息中满是挑逗和戏谑的气息。

张雪琴读完信息,微微一愣,旋即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心想这女人还真是善变,知道现在自己无法过去,更不能对她做些什么,竟然开始反过来挑逗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发信息:“变得这么顽皮了,这次的小惩暂且记下,改日再好好管教你,到时候保证让你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我的‘关怀’。”

“无赖,只会动嘴皮子,有种现在就过来管教,等你哟,小坏蛋,我现在就在这里等你来管教,你有胆量现在就过来吗?你说呀,你说呀,你倒是过来呀!”

林洛雪的信息更加大胆挑衅。

“小妖精,越来越放肆了!”

“我就放肆了,我就胆肥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我现在就在这里等你来管教,你现在敢过来吗?你有这个胆吗?无赖,你来呀,你快来呀,快来管教我呀!哎呀,讨厌的无赖,只会说空话,变成胆小鬼了吗?”

张雪琴心中暗骂一声,这未来影后撒起娇来真让人难以忍受,但她现在的确不能真的跑到前面去,只能任由林洛雪这般挑衅调戏。

张雪琴发过去一张图片,随后发去一条消息。

“在秋游结束后,你得在宾馆内再摆个这样的pose哦,不然的话,小心我让你的小翘臀吃点苦头。“

“无耻之徒,就会拿照片威胁人!”

“谁让我是个地地道道的痞子呢,痞子自有痞子的办法。”

“哈,有种你就过来试试,老娘我就坐在这里不动,看你敢不敢欺负我,连过来都不敢,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痞子?嘁,胆小鬼…”

张雪琴心头一阵波澜起伏,几乎想要立刻冲上前去教训她一番,然而理智终究让她按捺下了这份冲动。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飞快地在屏幕上打出一行字:“别扯那些没用的,他好像快要醒了,你最好表现得乖巧些,不过也不能让他占了便宜,懂吗?否则我真的会生气哦~”

“切,臭痞子,你生气又怎样?有种你现在就过来,让我见识见识你生气的样子!”

正当她这么挑衅的时候,路桥川已然从短暂的小憩中醒来。

张雪琴悄然收起手机,闭目凝神,目光虽未投向前方的二人,但内心却始终关注着他们。

林洛雪也停止了消息往来,安静地坐在一旁假寐。

经过一段漫长的行驶后,大巴终于稳稳停下。

……

刘家村的农家乐里,路桥川一边清点人数,一边宣布:“各位同学,今天下午的活动是钓鱼,不会的同学可以找张海鸣,他会教你们怎么钓鱼。”

张雪琴与李殊词正拿起鱼竿准备出发,忽闻余浩从屋内发出一声凄厉尖叫,紧接着便扑倒在肖海洋肩头,尖声道:“有蟑螂!”

余浩这一嗓子宛如女子受惊的尖叫,引得同学们纷纷摇头。

毕竟大家都知道余浩身上总带着那么一股子“娘气”,平日里兰花指飘飘,此刻竟被一只蟑螂吓得失声尖叫,倒也不足为奇。

肖海洋试图把余浩从肩头推开,谁知余浩紧紧抱住他不肯撒手。

肖海洋无奈又好笑地说:“不就是只蟑螂嘛,你抱我干嘛?”

“蟑螂钻进被子里了!”余浩面露恐惧之色。

肖海洋不禁笑道:“钻进被子里?难不成蟑螂还想在你床上陪你睡觉不成?”

此时,戴着墨镜、面色冷峻的钟白步入房间,四处搜寻一番后,果断抬脚“啪”地一声踩死了藏在墙角的蟑螂,这一举动尽显女汉子本色。

余浩松开肖海洋,瞪大眼睛看着钟白,而后搂住她的肩膀摇晃着说:“钟白妹妹,今晚能不能和你一起睡啊?”

钟白冷哼一声,爽快答应:“行啊。”

言罢,她手持鱼竿,哼着歌儿离开了。

肖海洋注视着钟白远去的身影,脸上浮现出欣赏的微笑,显然对这种女汉子性格颇为喜欢。

张雪琴提着鱼竿,对李殊词说:“我们去钓鱼吧。”

李殊词温柔地点点头,紧随其后走向池塘边。

……

池塘边,一幅宁静祥和的画卷悄然展开。

碧波荡漾的水面倒映着蓝天白云,偶有微风拂过,轻轻撩动起圈圈涟漪,宛如少女羞涩的笑容。

岸边,一丛丛翠绿的芦苇随风摇曳,与那水面上漂浮的荷叶、荷花相映成趣,更添几分田园诗意。

张雪琴此刻正慵懒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

草地犹如一块巨大的翡翠毯子,镶嵌在池塘边缘,上面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野花,散发出淡淡的芬芳。

她微微仰面,任由温暖的阳光洒满全身,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贪婪地汲取这份大自然的馈赠。

李殊词则坐在一旁,手持鱼竿,全神贯注地垂钓。

她的眼眸如秋水般明亮,不时流转着期待的光芒,紧紧盯着水面那微微颤动的鱼漂,静候着鱼儿上钩的瞬间。

尽管如此,她并未忘记身边张雪琴。

只见她目光流转间,随手从身旁的柳树上摘下几片嫩绿的叶子,动作轻柔而敏捷,仿佛怕惊扰了这静谧的画面。

她小心翼翼地将叶片举过头顶,恰好挡住了直射张雪琴脸颊的阳光,形成一片自然的阴凉。

“殊词,你不必特意为我挡太阳,太辛苦我会心疼的。”

“我不辛苦的。”李殊词在张雪琴面前显得格外温顺听话。

张雪琴睁开眼,望着李殊词那白皙的肌肤、明亮的大眼睛以及贴在自己身旁的纤细玉腿,张雪琴在心底暗自感叹,眼前的李殊词,无疑是人们口中所说的“标准萌妹子”。

那种让人一见便心生亲近,犹如邻家小妹般亲切可爱的女孩。

她那独特的气质,既纯净又妩媚,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静静地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她略作思忖,柔声提议:“殊词,秋游结束后,我们一起去宾馆开间房吧,我可想好好品尝你,那种把你吃到骨子里的感觉。”

听到这番直白而又深情的话语,李殊词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迷人的红晕,如同初升的朝阳洒在桃花瓣上,娇艳欲滴。

她微微低垂眼帘,手指不自觉地缠绕着衣角,忸怩地回应道:“雪琴,其实我也一直想要你,真的,很想很想……”

早先在大巴车上被林洛雪挑拨得情绪起伏不定,此刻看到李殊词这般娇羞可爱的样子,张雪琴心头再次涌起一股暖流。

情不自禁地,张雪琴伸出一只手,轻柔地搭在李殊词光滑如缎的膝盖上,指尖在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感受那份独属于她的温度与触感。

这份亲密地接触,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们之间无法言表的深情厚谊。

“殊词,你真是太好了。”

李殊词听闻此言,嘴角自然而然地勾勒出一抹幸福的笑容,那是发自内心的甜蜜与满足。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回应道:“雪琴,你也是最好的。”

然而,就在这温馨的气氛达到顶峰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两声刻意压抑的咳嗽声。

两人瞬间从甜蜜的氛围中惊醒,面露惊讶之色,齐齐转头望去。

只见不知何时,钟白已悄然无声地出现在她们身后,面带微笑,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李殊词反应敏捷,迅速收回交叠的双腿,调整坐姿,恢复了端庄淑女的形象。

而张雪琴也颇感尴尬,连忙收回那只还在李殊词膝盖上流连的手,略显局促地看着钟白,笑着问道:“钟白,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啊?害得我们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