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分期？”
“别告诉我，云念，你现在过得这么惨？”
云初念立刻点头，“我很穷，不信你去查查，我之前被雪藏，赔了一大笔违约金……”
这话一出，萧煜脸色明显缓和了不少，“赔了多少？”
云念伸出一根手指，“一千万。”
萧煜突然嗤笑了一声，“当初我给你的那些钱都不止五千万，再加上后来爷爷给你的五千万，你这几年虽然没有大火，可在娱乐圈也不至于过得太惨，你现在活成这副模样，后悔了么？”
云初念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可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却莫名觉得心很疼。
这几年，没人告诉她，以前的事，她也只当是经历了一段不成熟的感情。
可是，为什么见到他的每一刻，都觉得心里疼。
萧煜眼里陡然多了几分狠意，“不是你说生死不见的？那你昨晚是故意走错，还是说，只是没钱了，又想起我来了？”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下次见面别过的太惨，你是不是后悔上次没用用孩子多换一点钱了？”
云初念看着男人那双要吃人一样的眼神，觉得他不像是在做戏，可自己又实在什么都不记得，只能别开眼，“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你以为自己换一个名字就能抹掉你做的那些事情了？”
云初念摇头，“我真的不记得之前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如果是我对不起你，我可以跟你道歉。”
萧煜的手落在了她的脖子上，“道歉，你欠我的是一条活生生的命，我孩子的命你拿什么来还？”
感受着口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云初念都以为他会掐死自己。
可萧煜看着她憋红的脸，像是突然回了神，他慌乱地松开手，见她一直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息，这才松了口气。
她看着他的眼睛带着水雾，“我前几年生了一场大病，醒来之后就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我是真的不记得了。”
萧煜的眼睛多了几分晦暗不明，昨晚他的唇游走在她的肌肤上，可是，他也知道，她瘦了很多。
以前她就很瘦，可现在可以用消瘦来形容。
念儿，离开我，你过成这副模样，这五年，你有过后悔么？
这五年来，他不止一次去想她过得怎么样，但是当沈轻舟和云骁要跟他说云念的状况的时候，他又下意识去躲避。
他怕听到她嫁给了别人，怕她过得幸福，可又怕……她过得不幸福。
“把这个签了。”
刚缓过神的云初念看着男人递过来的文件，疑惑地接了过来。
看清楚那标题的四个大字后，她差点没惊出表情包来，“包……养协议？”
世界这么癫了么？什么时候还有这样的协议了？
看着那加粗放大的标题，她嘴角微抽，还真是醒目又点题啊，生怕她不知道这是什么。
这可比拍戏前签的合同的字大多了……
她实在没忍住问出声，“不是，大哥，咱俩当初都离婚了，你还要包养我啊？你想老牛吃回头的嫩草啊？”
“老牛？”
萧煜脸都黑了，“你给我再说一遍？谁是老牛？”
云初念甩了甩头发，“总不能是我吧？那房间里就咱俩，谁小谁老这不是很明显？”
看着她那副狡黠的模样，倒是和五年前一般，萧煜神色也缓和了几分，目光落在某处，意味深长地出声，“哦，你的确是比较小。”
云初念闻言立刻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扯了扯。
“你几个意思啊？”
萧煜挑眉，“我是好奇，你这么瘦，该有的地方倒是挺优秀的，怎么，为了当女明星，还特意隆了个x？”
云初念羞愤地瞪着他，“你会不会说话？老娘这是真的好么？天生的！没有一点高科技好么！”
云初念心里默默吐槽，好好的男人，偏偏长了张嘴。白瞎了这么一张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