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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姐!是在等我吗?”

刚会到酒店就看到秦蓝在走廊里焦急的走来走去。

“鬼才等你呢!大坏蛋,你还知道回来啊!”

秦蓝一噘樱唇,正想大发娇嗔,可是李尽欢的魔手已经到了她的腋下,稍稍一动,她就花枝乱颤的倒在了爱郎的怀中,一阵如兰似麝的幽香钻进了李尽欢的鼻子,令他一阵头晕目眩,禁不住低头吻在了秦蓝温润的樱唇上,秦蓝身子骤然一僵,随即发热,软在了李尽欢的怀中,芳唇微翕,丁香暗渡,与李尽欢的大舌纠缠在了一起,不瞬间,她的喉里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嗯,呃……”

此时,李尽欢修长的大手已经顺着她左腰侧的曲线那座覆碗形的小山,随即就在那坚挺的上一阵轻拢慢捻,长生气的丝丝热气透衣而入,刺激得秦蓝一阵酥麻直冲脑际,禁不住织首猛仰。

“嗯……”

李尽欢的大嘴失去目标,顺势吻在了她修长光滑的玉颈上,粗糙的大舌微微一舔,使得秦蓝全身一紧,檀口微张。

“啊……”

而同时,李尽欢的右手也没有停止对她胸前双峰的袭击,食拇二指夹住了发硬而突出绸衣的小豆轻轻捻动,而整个手掌仍然缓缓揉动,体会着那洽盈一握的双峰传来的柔软如绵却又弹性十足的奇妙感觉,嗅着爱妻身上的淡淡幽香,听着伊人微微的诱惑十足的喘息呻吟,李尽欢不禁脑袋发热,想来一个天被地床,在走廊里面就将秦蓝就地正法,而此时,秦蓝已经神智模糊了,脑海里那唯一的一丝清明使她下意识的轻声呢喃:“呆子,进屋……进……屋里……”

李尽欢爱怜的看了伊人一眼,脸上飘出一丝神秘的微笑,而后低头在秦蓝的耳边轻轻说道:“蓝姐,这次我们就在走廊里好不好,嗯?”

然后顺势在她小巧玲珑的耳朵上舔了一下,再吻住她圆润的耳珠,忽轻忽重的吮吸,秦蓝随着他的吮吸不断的扭动身子,根本不能思考判断,下意识的点点头,因为在她的潜意识中李尽欢总是对她好的,没想到这次被算计了一通!

李尽欢的大嘴再次转移目标,轻轻的吻上了爱妻的额头,然后眼睛,鼻尖,最后唇舌再度纠缠在了一起,他左手搂住伊人,缓缓的解开了连衣裙,使秦蓝胸前的一双玉兔傲然挺立在夜色中。

忽然,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从来没想到几天不见,伊人的双峰在夜色中依然会是如此的美丽,只见那恰盈一握的覆碗双峰上肌肤晶莹剔透,在夜色阑珊中泛出耀眼的光芒,峰顶淡红色的一小圈上,两颗红豆大的粉红色傲然挺立,在夜色中,艳丽无匹,给李尽欢一种既神圣又诱惑的感觉。

他一愣之后,急切的埋头吻上了秦蓝的,牙齿轻啮,舌尖急舔,嘴唇猛含猛吮,贪婪的享受这绝世圣品,享受吞噬的快感。他的左手更绕过伊人的攀上了左边的,体会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触觉。右手抚上光滑平坦的,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食指还不时去挖弄那浅浅的浑圆的梨窝。

一波波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向秦蓝脑际,使得她不断的颤抖,她感到整个和都在不断的发胀,仿佛要膨胀到把天地间全塞满,脑海里不断幻出五光十色的彩带,彩虹,如云,把整个脑海全充塞满了,檀口不由自主的发出极其诱人的呻吟。

“啊……尽欢…………嗯……我……唔……的……好……呃…,人……家……爱……死……唔……你……了……”

一些平时难以启齿的话,此时也随着胡言乱语溜了出来。忽然,她感到下面一阵发凉,神智也随之一清,原来是李尽欢的右手终于越过了平原,悄悄地褪下了她早已被自己的玉露沾湿的,让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她整个人如羊脂白玉经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一般,现在正泛着淡淡的桃红色,堪称毫无瑕疵。

李尽欢这时也用右臂搂抱起来秦蓝的左腿,只见她柳腰纤纤,浑圆的臀部微微翘起,修长的一只玉腿随意屈起,脸上依然嫣红如胭,长长的睫毛下剪水双瞳泛起波波异彩,正深情的望着他,似乎还带着一些暗示,他的右手爱怜地抚上她的玉颜,她乖巧的阖上了双眼,红唇微嘟,李尽欢赶紧覆上了它们,右手则抚上了秦蓝的大腿内侧,轻轻揉动。

“唔……”

秦蓝螓首往后仰,双峰向上一挺,李尽欢不得不被顶了起来,左手马上忙碌在双峰之间,右手则攻城略地,来到了玉腿尽头,伊人的玉腿下意识的微微分开,尽显内中大好春光,只见一小片乌黑的耻毛柔顺的贴在微微隆起的阴埠上,而下面丰腴的粉红色玉门上则光洁如玉,此乃异相,紧闭的玉门正浸出丝丝玉露,浸出的玉露清澈如水,而不白浊,此又一异相。

李尽欢轻轻剥开玉门,只见内中嫣红的甬道正微微的一张一翕,而甬道顶端则有一粒红豆嫣然挺立,他顺势找上它抚弄起来。

“嗯…………唔……坏……蛋……”

秦蓝一阵颤抖,唇间又呼出了迷死人的呻吟,听得李尽欢脑袋热上加热,索性伸出右手修长的中指往羞涩的甬道中探去。

“唔……嗯……啊……美……”

随着秦蓝一阵满足的叹息,李尽欢闯关的中指立即被紧紧包围,勇往直前的中指突破了一层屏障又一层屏障,层峦叠嶂,无穷无尽。李尽欢当然知道上天是多么的眷顾他,让他拥有这样一个绝世尤物,从而让他更加怜爱她。他的中指以不同的节奏不断的重复着相同的探险过程。

极度的快感让秦蓝不断的把织首后仰,扭动娇躯,频抬粉臀,去迎接更大的快感,樱唇微翕,飘出丝丝腻人的呻吟。

“啊……美……啊……唔………唔……快……一……呃……点……”

于是李尽欢只好强忍着腹下玉龙的躁动,不断的上下其手,用嘴吻遍她的全身,大拇指并按上了甬道上的那颗红豆,致使秦蓝疯狂的摆动螓首。

“啊……好……老……公……真……唔……美……呃……不……行……了……呆……我……要……给……你……了……啊……”

一声如凤鸣九天的清脆呼叫,秦蓝娇躯一阵痉挛,一股也是清澈如水的玉露急涌而出,喷了李尽欢一手的幽香。然后她香喘吁吁的软在了房门上,羞涩的阖上了双眼,脸上桃红一片,娇躯覆上了一层细密的香汗。李尽欢温柔地拥上了她,热吻如雨点般落遍了她的全身,俄顷,她主动的拥紧了,献上了香吻。

唇分,她探出纤纤玉手,温柔的拉开了爱郎的裤子拉链,抚上了那条弹跳而出的亢奋玉龙,那纤纤玉手堪能握住的玉龙热的烫手,坚硬如钢,龙身白玉一般,双手握上还探出一只赤红的龙头。

她微一,就令李尽欢脑中轰的一响,再也忍不住了,稍嫌粗暴的把爱妻压在了身下,再把她的玉腿屈起分开,那泛出桃红的玉门就稍稍张开了小口,他忙举玉龙相就,在玉门上一阵磨娑,那灼人的龙头令秦蓝一阵颤抖。

“哼……哦……啊……”

“秦蓝,我要进来了。”

“嗯……”

一声诱人的呻吟,李尽欢如奉纶音,龙头急切的钻进了甬道中,但马上被紧紧的包围住了,互相都被对方的热度烫的一颤,玉龙的行程并不顺利,前面有千重屏障,万道帘幕,一重又一重不断的刮过龙头,令他爽在龙身上,酥在骨子里。错非是他李尽欢,要是别人怕不马上就缴械投降,终于到达了终点,那紧窄的感觉让李尽欢一阵心悸,而且龙头顶在上,马上就被那张小嘴紧紧的咬住,龙身随即也被咂的更紧。

“唔……”

一声满足的叹息,秦蓝双眼迷蒙,浑身一颤,那花径深处的小嘴又咬了他一下,让李尽欢浑身一僵,差点一泻千里,赶紧深吸一口气,俯身吻住那嫣红的双唇,双手捉住一双玉兔,不住揉捏,也缓缓起来,并不断的旋转,一波波的快感不断的同时袭上两人的脑际,李尽欢不禁跪坐而起,加快了的速度,秦蓝更是娇躯狂扭。

“嗯…………呃……好……舒……服……啊……”

腻人的呻吟,美不胜收的娇躯,再加上她那万难挑一的玉门,确是男人爱不释手的恩物,李尽欢不觉把金瓶神气导入了蛟龙,使其灼热如火,烫得秦蓝螓首猛摇,秀发飞舞,胸前一双玉兔更是活蹦乱跳。

难的一见的浪态更让李尽欢双目冒火,猛地一把扣住她浑圆的翘臀飞速的了起来,只捣得玉门处鲜花怒放,玉露飞溅。如此持续了两刻钟,只见秦蓝织首乱摆,贝齿紧咬下唇,黛眉轻皱,轻声呢喃。

“啊……”

一声高昂的凤鸣,随着李尽欢的一下深入到底,秦蓝全身挺直,一股烫人的玉露从深处浇在了李尽欢的龙头上,灼的他浑身一颤,随即一阵哆嗦,猛的俯身含住一只,生命的精华随之喷薄而出。

“啊……”

那灼人的温度让秦蓝一阵颤抖,再一次攀上了高峰。随即,两人软软的拥在了一起,李尽欢并轻轻的吻在了爱妻的如花娇颜上。

秦蓝嘟着樱唇,葱白的玉指点在李尽欢地额头上,大发娇嗔道:“哼,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在外面偷香窃玉拈花惹草,回来就欺负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无奈之下,李尽欢只好使出温柔手段,轻轻环住娇妻的柳腰,温柔的吻在了她的秀发上,顺便贪婪的嗅吸伊人幽幽的发香。

瞬间,秦蓝转过生来,剪水双瞳温柔而深情地望着他,纤纤玉手抚上他的脸颊,幽幽说道:“尽欢,别闹了,快调息一下,别忘了我们曾经商量过的孝敬妈妈的事情哦!跟我来吧!”

秦可茹的房间并没有锁门,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秦蓝让李尽欢在外面呆着,自己一个人先摸了进去。

自从被李尽欢挑逗撩拨着红杏出墙之后,秦可茹已经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可是碍于宝贝女儿秦蓝,这几天她都在有意无意地躲避着李尽欢,而秦蓝不时过来找她说话聊天,害得她连自慰的机会都没有。让秦可茹连这等应急的办法都不大敢做,不然也不用夜夜冷水洗浴,试图压抑体内愈来愈难以压抑的强烈欲火。

偏生也不知是那红杏出墙的快感太过火烈,还是李尽欢挑逗撩拨出来的欲火本就难以压制,本来百试百灵的法子,竟是效果愈来愈弱了,但此时此刻,秦可茹更不可能真的去找李尽欢发泄,一时间也只能苦苦撑持,苟延残喘。

“妈……”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正自思索的秦可茹娇躯一震,这突然而来的惊吓,差点没让她跳起来,一回头见是秦蓝,望着自己的脸蛋儿笑意盈盈,间中还带一丝紧张,毕竟前次母女共浴,也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见是女儿在此,秦可茹松了一口气,本该放下的芳心,却不由掠过一丝失落,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那微不可见的感觉。

“怎么了,秦蓝?”

感觉秦蓝双手轻按在自己肩上,缓缓按摩起来,动作虽是稚嫩,甚至没有以往李尽欢在自己身子上下其手时来得香肌松弛酥软,却让秦可茹芳心都放松了下来。

她闭起美目,很享受似地感觉肩膀在秦蓝的尝试之中渐渐松弛下来,肌肤磨挲之间,一股股温热的感觉渐渐涌现,无论身心都渐渐温暖起来,让本该冰冷的池水渐渐也显得不那么刺激了。秦可茹嗯了一声,脸蛋轻轻倒在秦蓝手上,“这里头……水可冷得紧,妈是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关系,可你若不小心,着了凉可要怎么办?”

“没关系的,妈……我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弱质。”

听秦可茹关心自己,秦蓝心中微甜,手上却感觉到妈妈肌肤间微微的异动,似乎连同为女性自己的触摸,都令她有些难以承受,美峰渐挺、玉腿紧夹之间,带起一波涟漪,连妈妈自己似都没有发觉,秦蓝原还有些犹豫的心,不由更加坚定。

“之前也怕,后来我也试过了……冷水浸浴开始时难过,习惯之后其实也满舒服的呢……”

“是吗?”

听秦蓝这么说,秦可茹脸蛋儿不由一红,近些日子身体需求越来越强烈,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发觉,在女儿秦蓝与李尽欢欢好之后,自己梦想李尽欢来满足她发泄的情况少了许多,要靠着冷水浸洗,让那寒气直透心底,才能勉强忍受体内烈火的煎熬。

不过这般羞人事,还加上一抹侮辱丈夫的冶荡色彩,秦可茹便再大胆,也万万不敢和女儿商议,闷在心里的感觉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难受些。

“可是,这儿终究水寒……何况……何况那时还是夏季,蒸腾火热,浸浴冷水舒服得紧;现在可是渐渐凉了,白天还看不出来,一到晚上……光从这水就知道,外头已冷得快到冬天,可不能这么任性……”

犹豫着不敢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毕竟秦蓝与李尽欢双宿未久,在来到帝都之后,两人更是心结尽解,腻得如胶似漆,便不说她丝毫没有浸浴冷水压抑的必要,光看两人这样亲密,若秦蓝已有了身孕,洗这冷水对身子可是大大不便。

若不是心里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让冰雪聪明的秦蓝看出,自己是为了那么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秦可茹早要拿出母亲的架势,把这女儿赶回房间去了。“看你满脸喜色的样子,是不是尽欢回来了?还不快点回去……照顾尽欢……了…”

听妈妈秦可茹讲到李尽欢时的欲语还羞,连声音都嗫嚅些许,秦蓝心中最后那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先前虽知母亲秦可茹与父亲感情出现危机而分居多年,秦蓝可没想到,妈妈秦可茹对男女之事不只未视若畏途,甚至对引诱自己红杏出墙失了贤妻良母贞的李尽欢,还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窒闷掠过,连为妈妈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缓了两拍。

如果不是妈妈秦可茹比自己还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馅;只是那异样的念头一闪即逝,秦蓝连忙压下,现在可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秦可茹身子愈发酥软,松弛得好生舒服,“妈妈放心,尽欢他……他对妈也有孝心,知道我要来服侍妈妈……洗浴,他不会说话的……毕竟现在他也非常想孝敬妈妈的呀……”

“真……真的吗?”

便言者无心,听者也有意,听到秦蓝讲起李尽欢对自己的孝心,秦可茹所想却不是他对自己的毕恭毕敬,比这个女儿还要孝顺自己,而是当日自己含羞投怀送抱时,李尽欢那既想找丈夫理论的理直气壮,和对她们母女俩的真心关爱,兼着自己对初次接触丈夫之外男人虎躯的慌乱,还带一丝对男女之事既羞怯又渴望,并混着被女婿扰进入时自怨自艾的神情,身体里更浮起一丝当日乱纵情的记忆,幽谷里头不由湿了。秦可茹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进去的池水啊!

“有这心……就很够了……”

“不够的……”

听秦可茹这么说,正自在心下紧张着的秦蓝登时脱口而出,一出口才觉不妙,幸亏秦可茹似是没听出来自己的意思,庆幸之余连忙转开了话题,“尽欢说……他也是妈的半个儿子,自该好好孝敬妈妈……光只是心还不够,一定要……一定要付诸行动的……不只是和秦蓝亲密温柔、夫唱妇随,同时也要和我一般的……孝敬妈妈,让妈妈过得舒舒服服,毫无不顺之事……”

舒舒服服?听到秦蓝这句话,秦可茹心中不由苦笑,却还不敢在女儿面前苦笑出来。只要丈夫依然无能,自己虎狼年龄越来越强烈,除非真能在男女情事上尽得抒解,否则要舒舒服服的过日子,那可是难上加难了,偏偏被虎狼年龄身心折磨的心事,那积郁体内、难以抒发泄出的感受,又不能告诉女儿秦蓝。

秦可茹真不由得羡慕女儿秦蓝,有那么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年轻力壮又知男女情趣的爱郎李尽欢,青春欲火的折磨,对她面言实足美事,可自己却不能够这样,只能又妒又羡地洗起冷水浴来。

见秦可茹不答话,脖颈处却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秦蓝轻吁了一口气,一时间两人无语,她的纤手缓缓在秦可茹肩上揉捏起来,慢慢移动在颈肩臂膀之间,指下只觉触及之处柔软滑腻,柔若无骨又丰润可人,那触感说不出的舒服。

自己虽也算是颇有姿色,即便没有妈妈的成熟妩媚,青春甜美处却有过之,只是这肌肤的触觉之温润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时间之内,却是不可能赶得上了,秦蓝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羡慕,纤手滑溜之间不由渐渐大胆起来。

被秦蓝无意间的话勾起心底的思绪,秦可茹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坐在池里,任由女儿的手缓缓搓揉捏弄起来,香肩渐渐酥软放松,心里却是混乱无比,她岂能告诉女儿,便不说闺房之中,光只在这浴池里头,无论浴池之内或池旁床上,她被李尽欢疼爱揉搓挞伐的次数,都是算也算不清那么多次。更不用说自己这几日有意无意地躲避着李尽欢,可却是无法自拔,弄到非得在夜里冷凉之时,还在此处洗着冷水浴,更糟糕的是随着春水蜜汁压抑体内的效力愈来愈弱,每到此处她的心思也愈来愈难控制,光想到自己那天在池里池外,对女婿李尽欢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好享受那无比火热美妙的满足,无论身心都被女婿李尽欢挑逗撩拨亲吻抚摩尽情攻陷占有的回忆,她不由又紧张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